活着:艾在虹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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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艾在虹途

尽管近些年来,中国已经针对艾滋病做了不少科普和去妖魔化的努力,但人们长期的偏见,导致谈“艾”色变的情况依然广泛存在。而作为同性恋群体,则时常被视为艾滋的化身,在身份认同、就业乃至社会就医的问题上都遭受了种种不公的待遇。摄影/吴家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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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萧2007年开始做艾滋病的防控宣传工作,通过多年的科普,现在感染者们慢慢都知道了HIV感染只要按时服药,保证良好规律的作息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但也仍然有人对服药和治疗抵触,在林萧记忆里,曾经有个一个19岁的男孩儿,感染了HIV和梅毒,但是他觉得吃药会导致各种副作用,一直非常抵触并且参与吸毒和群交,很快就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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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在家人的逼迫下谈了一个女朋友,他向女方坦白自己是同性恋并且感染了HIV,但女方仍然坚持要和他在一起。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两年了,抱抱几乎不再和同性恋圈子里的朋友们来往,接下来他们打算生一个孩子。在目前的医学发展下,HIV感染者只要治疗到HIV病毒载量检测不到的程度时,是可以生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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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人生2006年结婚并且有了一个孩子,婚后一年他才完成了“身份认同”的过程。2013年他查出感染HIV,并于2014年和老婆离婚,孩子随了老婆。现在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探望孩子,孩子也会问他得了什么病, 他只好回答:“你还小,等以后你长大了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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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苹果8岁的时候被表姐引诱,有过一些身体上的接触,而这一切恰巧被女孩儿的家长看到,对方自然的认为这是他的错,并对他严厉的指责,他感到委屈,从此对异性有了很深的厌恶感。2006年,小苹果被确诊HIV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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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大学时候就已经出柜,虽然家人当时也很难接受,但他还是选择了坦白。他说身边仍然有一些同志朋友选择和异性结婚,其中也有感染者,他们选择了欺骗女方,他认为这种做法是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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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C生于1988年,他今年3月才查出感染HIV,发现时CD4指数230,他说自己平时很注意安全措施,但也有偶尔的几次没做防护措施,但就是这偶尔的几次高危性行为导致自己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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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是一名户外运动爱好者,经常参加铁人三项,马拉松或越野比赛。他2013年12月份发现自己感染了H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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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龙小学四年级就意识到自己同性恋的身份,一年之后,他的班主任向全班同学宣布他喜欢男人并且罚他在讲台上站了一中午,然后叫来他的的家长说:“你儿子喜欢男人,这不正常,他一定是有问题。”龙龙说他会记恨这个老师一辈子。大二时,龙龙就医检查时被查出感染HIV,然而医院却以其他病人要求为名,拒绝为他继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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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说,尽管目前国家政策是对HIV感染者免费发放药品,但他所在的城市正在利用居住证政策试图将众多服药的感染者赶回原籍所在地。他亲眼看到一个肺部有疾病的感染者被一家大医院拒绝做穿刺活检,还有一个医院干脆把感染者的所有信息全部给写出来,挂在一个牌子上面挂着,就好像是贴大字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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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曾经是一位中学教师,在得知自己感染HIV后他主动辞职离开了学校。他发现自己的学生中就有人在通过同性交友软件约炮,甚至有学生以此进行援交赚取零花钱。但他们的自我保护意识却相当薄弱,很多人都是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进行高危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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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魔大学二年级感染了HIV,还有其他的性病,因为恐惧他曾经自己找黑心诊所治疗,差点赔上性命。他也曾亲眼看到过感染者离开人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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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是长春北国之春健康服务中心的负责人,他2005年确诊感染HIV几乎崩溃,他说当他知道检验结果是阳性的时候,几乎是扶着墙从医院爬出来的,听到路上警车鸣笛都觉得是有人来抓他,走到半路他把电话卡从手机里拆下来扔了,怕被人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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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在北京生活了17年,做物流方面的工作。他曾经有过一个同性伴侣,后来因为鼻癌去世。“坚持到底”是伴侣的网名,伴侣去世后他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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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包生于1990年,2014年感染HIV。他和伴侣小贺结实于感染者的互助群,在一起生活已经半年。小贺的愿望就是中国能早点成为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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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说他很喜欢一部台湾微电影里的台词,“我们都认为自己不歧视,却发现恐惧躲在心里深处。艾滋亦如性病,不会立即致人于死。恐惧却让HIV病毒变成冰冷的墙,阻隔了人与人之间的温暖,让感染者饱尝其中的人情冷暖。正视心中的艾滋恐惧是推倒墙的唯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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